“奶奶,我……我冷……” 棒梗浑身湿透,臭气熏天,冻得瑟瑟抖。 贾张氏这会儿稍微冷静了些,看着棒梗这副模样,心里更心疼的是被糟蹋的衣服和床。 她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,骂道:“冷死你活该! 谁让你干出这种缺德事! 这衣服和床都让你给毁了!” “冷?冷死你个小兔崽子才好!” 贾张氏嘴上骂着,却还是把棒梗拉进了屋,“赶紧把衣服换了,别冻出个好歹来!” “那……那这床怎么办?” 棒梗指着那两张被屎尿浸透的床,小声问道。 贾张氏心疼得直抽抽,一巴掌拍在棒梗头上: “怎么办?你个丧门星还有脸问怎么办! 这好好的床,让你给糟蹋成啥样了! 扔了?扔了你赔我啊! 等会儿让你妈给我好好洗,洗不干净你今晚就别想睡觉!” “我……” 棒梗还想说什么,可一对上贾张氏那凶狠的眼神,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。 他低着头,默默地脱下衣服,换上一身干爽的旧衣服。 可即使换了衣服,他身上那股子臭味,还是久久不散。 。 。 。 。 。 。 。 。 。 。 。 。 黄智从鸽子市场买了一床新棉被,几尺新布料,正往回走着, 突然,一个人影从斜刺里冲了出来,一把抓住他的胳膊。 “智! 智! 你可算回来了!” 黄智吓了一跳,定睛一看,原来是许大茂。 只见许大茂头蓬乱,脸色涨红,眼睛更是红通的可怕,跟春的野猪一样。 “大茂哥?你这是咋了?” 黄智吓了一跳,连忙问道。